没有什麽问题，街边的监控显示就是对方一上来开着车冲撞陆重明，并一路追着陆重明砍最后被打死了。
处理局以事情解决为优先，确认陆重明不是犯案的那一个他们根据其个人意见也不会做更多的深入调查。
不过陆重明还是将系统的事情上报了。
虽然刚刚情况紧急他依靠了那个系统，但不代表他就真的接受了这种来历不明的玩意。他对幻觉这种东西依旧没什麽好印象。
从他口中得知系统这一存在之后，处理局那边拉着他进行了幻觉测试。
然而测试结果是并没有幻觉痕迹存在，但是帮陆重明测试的人似乎对这点并不意外，在陆重明疑惑的视线中让他做过登记之后便结束了调查。
「最近应该出现了不少和我一样的人吧。」在表格上写上自己的名字以及系统，还有系统提供的东西之后，陆重明向旁边的处理局人员问道。
「是啊，很多，数不胜数。但哪怕是让别的幻觉来，也都无法察觉到你们这类人身上系统的存在。如果只是集体性癔症就算了，偏偏那些系统真的能给你们带来强大的力量。比幻觉还要不可思议。」旁边的处理局人员回答道。
「应该也是幻觉吧，只是手法更高明一些。」
「大概是，但现在还没定数。上头还在因为这事发愁呢，幻不幻觉是其次，强大的力量是真实的，而且这些系统分发可不纠结什麽人品，一些棘手的家伙得了这种玩意处理起来可头疼得紧。」
陆重明点头，又问道：「这个影响我去疆闻街道吗？」
「嗯？你去疆闻街道做什麽？」
「那里不是缺人吗？前段时间也有找到我询问我的意向。」
「有系统的人很多，我们也没法一一监管，所以除了登记以外你之后想做什麽我们是没什麽办法的。说白了我们更擅长事后处理而不是预防。」一旁的处理局人员想了想说道，「你有心去疆闻街道帮忙，那是大好事。只是我估计，那边现在的『原始生态环境』下，有系统的你过去少不了一番波折。」
「无所谓，借着这个机会进去应该能升官发财吧。」陆重明调笑道。
「确实是个机会，疆闻街道那里各种条件现在都放得很宽。排除事多和危险这点以外没什麽缺点，干得好功绩够多，从灰色街区的无业游民成为下一任首席预备役都不是不可能呢。要不是我们不少岗位固定倒是也挺想去那边试试的。」
陆重明笑着应了几声，内心更加下定决心。
和旁边的老哥聊完，陆重明的登记表格上交确认无误后，他也可以离开了。
刚从处理局这边出来，他就见到了林一琳还有清野合司。
「林一琳小姐，清野老大，你们怎麽来了？」陆重明连忙迎上去，有些受宠若惊。自己这小喽罗能让这两个大佬一起出面着实是倍有面子了。
不过他也大概猜到应该是自己身上突然出现的系统的原因。
「人没事吧？」清野合司问道。
「没事，能蹦能跳的。」
「你妈妈的事情需要帮助吗？」
「让纯白学会特地为我这种小民开闸放水不容易吧。」陆重明苦笑道。
清野合司也无话可说。纯白学会太高太远，就他这个班目事务所的体量想干涉到那边完全是做梦。
他看向林一琳。
林一琳有些冷漠地说：「别指望我，虽然情报能渗透进去，但这种直接关乎灯塔能量开支的决策我又能做什麽？」
清野合司无奈地颔首。
「但是你的思路是有道理的，等你的社会地位提高之后，纯白学会那些惜身的家伙会为了舆论形象自发地来帮你的。」林一琳又继续道。
陆重明用力点头。
「在此期间你姑且算是我事务所的外派员工，有什麽需要的支援随时找我。」
「班目里认可你的弟兄很多，他们知道了也会尽力帮你的。」清野合司也接上道。
「十分感谢！」陆重明郑重地道谢。
清野合司正打算接话，就被林一琳上前一步道：「这是你自己努力得到的结果，客套话就免了，我是来询问系统的事的。」
「嗯，我会配合的。」陆重明道。
他们来到的是班目事务所。
班目事务所最近又扩建了。以当前的体量来看，班目事务所如今也已经接近大型事务所了，最后只是时间问题。
陆重明的人缘很好，尤其是在中下层的小弟们中。和清野合司一起走过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收获了不少问候。
来到清野合司的办公室。
林一琳打量了一眼道：「办公室开阔了不少啊。」
「因为我把盆栽都撤掉放在家里养了。」清野合司眼皮子抽搐道。
「为什麽？」
「你觉得为什麽？」
「哦。」
因为吐司啊！吐司只要被陆重明带着到班目这边来托管，那肯定会偷偷溜进办公室来偷清野合司的盆栽吃。
清野合司怀疑林一琳在搞他心态。
「其实我也收到了系统。」在陆重明和林一琳相继在办公室内的沙发上入座之后，清野合司站在办公桌旁语出惊人。
「清野老大你也有系统？」陆重明惊讶道，原来不只是他这种小喽罗会有系统啊。
「在我去照看我父亲的时候冒出来的，不过我还没接受。」清野合司说道。
陆重明眉头微皱。
清野老大要说什麽地方有共同点，那就是都有一个「重病在身」的家人。要说的话，他可能还比清野老大要幸运一些。虽然机会小，但他的母亲还有机会。而清野老大的父亲似乎已经没有再苏醒的可能了。
「这是系统的分配的某种规则？」
「难以实现的渴望，存在这种渴望的人可能就会被系统找上给予力量。」林一琳说道，「我这边前段时间就在调查系统相关了，总结出来的规律比较模糊，但是这条是比较靠得住的。」
在大都不缺欲望膨胀的人。
这些系统想找到能如自己愿行事的人可太容易了。
哪怕这些系统背后藏着什麽巨大的阴谋论，但对于天降馅饼，以及这类人当下所处的环境来说，拒绝才是小概率的事件。
「有种撒饵类幻觉的感觉。」陆重明专业对口，作为帮过撒饵类幻觉行动的过来人，他第一时间想到了这方面的事情。
只不过相比起当初陆陆幻觉只能用鞋子当诱饵，这些系统的格调可不知道要高到哪里去了。
「范围是整个大都，风格无法统一且实打实的力量，或许是撒饵类幻觉成就的幻界。」林一琳猜想。
如果是某个单独强大的幻觉，除了幻觉先生以外，那自身体系的力量风格还是会比较统一的。
系统这种风格差异巨大，玩法多样的东西，很难想像都是出自一个幻觉之手。
「来看看你们的系统是什麽吧。」收回思绪，林一琳对眼前二者说道。
(本章完)